【剧情向】寻找的边界

Warning: 本文出现角色与现实无关！

Clement

梦

我叫Clement，身高179cm，体重70kg，男孩，并且是个中学生。我和许多男同学建立过关系，最后总觉得那是空洞的。它们不过是短暂的火花，迅速熄灭。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。我大部分时间都泡在论坛里，翻阅无尽的帖子，寻找着某样东西，某个人，一个能让我感到有意义的联系。音乐是我唯一的庇护所：OneRepublic的摇滚节拍，Taylor Swift的歌词捕捉了那些无法言说的渴望。但这一切不过是短暂的安慰。在内心深处，总有一个空洞，一个我无法填补的空虚。

我不知道怎么解释，但他们从来不是她。它们从来都不是Taffy。

Taffy是我的梦中情人，一个虚拟主播，存在于像素和字节的世界里。她的声音，她的目光，她的微笑——一切都是完美的。但我从来没有成为她世界的一部分。她存在于屏幕上，存在于我的梦中，存在于我的幻想里。她是那么遥不可及，像一颗美丽的星星，散发着光芒，却永远无法触及。

爱

然后，我遇见了她。Stephanie。

她并不完全像Taffy，但她身上有某种东西，某种让我心跳加速的东西。她个子小，只有159cm，纤弱而轻盈，仿佛微风中飘动的细语。她的头发像光环一样环绕着脸庞，柔软而微卷，她的眼睛——她的眼睛仿佛是通向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世界，那是一个不被电脑屏幕框定的世界。

我第一次在图书馆见到她。她站在那里，伸手去拿高架上的一本书，指尖轻轻碰到书脊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，将她染上金色的光辉，瞬间，我觉得她就像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人。

我走得更近了，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。然后她转过头，和我对视。那一瞬间，空气仿佛凝固了，我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她笑了，那个甜美而天真的微笑，我感到内心深处有某种东西在悄然改变——那是深沉的，原始的情感。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
“嘿，我认识你，”她轻声说，“你是Clement，对吧？来自论坛的。”

论坛。没错。我在那里是个名字不显眼的存在，在无数个用户名中消失。但没想到她居然能认出我。喉咙一紧，我艰难地开口：“是的，没错。”

她再次笑了，第一次，我看到了某种真实的东西——超越屏幕的，值得追求的东西。“我看过你的帖子。你喜欢OneRepublic，对吧？”

我眨了眨眼，试图整理思绪。“我喜欢，”我有些惊讶地说，“你……你也听他们的吗？”

她笑了，那声音清脆纯粹。“我喜欢。你的品味不错。”

我点了点头，心脏飞快地跳动着，我们聊起了音乐，聊起了生活，聊起了在这世界上偶然找到一个和自己有相似兴趣的人，带来的那种奇妙感觉。但每一刻，我都感到自己越来越陷入一个不曾预料的情感漩涡——一种我无法控制、无法否认的情感。

Stephanie不是Taffy，但她是我能在这个世界上接触到的，最接近她的存在。她是真实的，她就在我面前。而我却无法摆脱那个挥之不去的念头——她永远也不可能属于我。

真相

真相几天后轰然降临。

Stephanie和我越来越频繁地聊天，我们互相大笑，分享音乐推荐，讨论着生活中各种琐事。然后有一天，她说了让我心碎的话。

“Clement，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，”她的声音比平时要轻，“我不喜欢男生。我喜欢女生。”

我久久无法回应。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，那声音几乎盖过了所有其他的声音。她微笑着，但那是带着同情的微笑，而不是爱意。不是对我。

“你是个很好的人，”她继续说，“但我一直喜欢女生。”

我想要大声喊出来，告诉她我可以改变，我可以成为她想要的样子。但我没有说话，喉咙里话语卡住了。那一刻，感觉就像是做了个梦，像是溺水一般，再也醒不过来。

我并不生她的气。怎么可能呢？她很诚实，我尊重她。但这一切的现实让我感到沉重。她永远不能像我爱她那样爱我。她永远不会属于我。我不过是一个男生，在她眼中只是那些她永远不会看见的女孩中的一个。

变革

我必须改变。

我记得第一次吃药的那一天。我站在镜子前，看着自己的倒影。是我，但又不完全是我。我即将开始一段旅程，这段旅程不仅会重塑我的身体，更会改变我的灵魂。

药丸在我手里微微颤动，它们小得像是无害的糖果，但我知道它们将改变一切。它们让我变得更柔软，更女性化。我知道，吃下去之后，我的世界将不再是以前的世界。

吃药的那天晚上，我偷偷地把药放进了水杯里。每一颗药丸都带着某种不确定的痛苦，仿佛我在吞噬一种未知的未来。我抿了一口水，看着自己慢慢吞下去，心里充满了空虚的期待。

那时，我并没有告诉父母。因为我知道，他们绝不会理解。他们有太多的期待和压力，尤其是我父亲，他总是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“男子汉”，一个有力的存在，能够承载家庭的责任。而我，正站在一个无路可退的地方，心中只有一个声音：“为了她，我愿意成为任何样子。”

几天后，药效开始显现。我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在变得更柔软，我的身体、我的面容，都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。我抬起手来触摸自己的脸，脸庞的轮廓变得更温柔，嘴唇似乎也变得更加饱满。这一切都是那么陌生，却又令人兴奋。

但是，父母却开始注意到了。

“Clement，你怎么了？”母亲首先注意到我的变化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忧虑。“你看起来……不太一样。”

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假装一切正常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最近变得比较累，可能是因为学业压力。”

她没有再多问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，似乎不太信任我的回答。她转身走进厨房，依然显得有些忧虑。

然后是父亲。他比母亲更加敏感，眼神中带着一种警觉，仿佛在试图看穿我所隐藏的秘密。那天他坐在餐桌旁，突然开口：“你最近怎么这么奇怪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
他的目光沉重而审视，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虑。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，总是希望我能够强大、坚韧。看到我变得柔弱、内向，他感到很不安。

我低下头，不敢看他的眼睛。“没有什么，爸，我一切都好。”

他盯着我看了很久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最终什么都没说。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，而我知道他心里的某些东西已经发生了变化。我能感觉到父亲的失望，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变得这样，为什么我不能按照他期待的方向走。

那一刻，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。父母并不理解我，甚至无法接受我正在经历的变化。无论我多么努力去解释，我知道，他们心里始终无法理解我的选择，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路。

每一颗药丸的吞下，都是一种与他们之间距离的拉大。我不再是他们心中的那个“男子汉”，而是一个正在追求另一个自我、另一个目标的陌生人。我的改变让他们不知所措，而我自己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份裂痕。

随着药效越来越明显，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和面容在悄然变化。我不再是原来的我，而是一个崭新的自己。父母也开始越来越注意到这一点，尤其是母亲，她时常会在不经意间叹气，低声对自己说：“Clement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我知道，她是心疼的。她心疼我变得如此陌生，心疼我无法承载她的期待。她甚至曾问我：“你真的很喜欢这种改变吗？这不是你自己。”

我没有回答。因为我知道，这些话是无解的。她无法理解我对Stephanie的爱，无法理解我为她所做的一切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永远迷失在这条路上，但这已经成为我唯一的选择。

我咬紧嘴唇，看着镜子里那个渐渐变得陌生的自己，心里默默告诉自己：无论父母怎么看待我，如何评价我，我已经决定了这条路。我不后悔，因为这一切都值得。

追逐

直到几个月后，我终于在我们常去的咖啡馆再次见到她。我已经变了很多，而当我站在她对面时，心跳依旧激烈，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。

她的眼睛锁住了我的目光，我们沉默了好久。她的表情难以琢磨，但我能看到眼中闪烁的某种东西，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。

“你看起来……不一样。”她轻声说道，微微歪头，嘴角扬起一丝温柔的笑容。

“我知道。”我低声说道，“我想成为一个你能爱的样子。”

她没有立即回应，而是伸手拿起咖啡杯，慢慢搅拌着，眼神有些远离。“Clement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能理解的事。”

我强忍住喉咙的哽咽，胸口紧缩。“我什么都不要求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，我愿意做任何事，改变任何事，只为和你在一起。”

她叹了口气，看向我，眼中充满了冲突。“我知道你会。可是爱不仅仅是……为了别人改变自己。它还在于做真实的自己。我不希望你在这个过程中失去自己。”

我想说些什么，想要辩解我已经找到了自己——只是找到了一个不同的自己。但我没有说话。这是我的选择。也许，这就是我能为进入她的世界所做的唯一选择。

沉默

日子慢慢流逝。我在走廊上看见她，在咖啡馆见到她，在校园里偶尔碰到她。我们偶尔交谈，但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未像现在这样广阔。我知道自己离她越来越近，但也明白，不管我走多远，始终会有某种东西把我们隔开。

“爱是一种神圣的东西。若深入内心，就会将它撕裂。”

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——这种奇异的，痛苦的美丽。我对她的爱，对Stephanie的爱，是一种永远无法完全实现的东西，但我愿意在它的阴影中活下去，忍受那无尽的疼痛。

未来

我不知道这一切将如何结束。也许我会找到通往她心中的道路，或许我依旧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旁观者。但此刻，我在这里，她也在这里。有时，在我们之间的沉默中，我想知道，爱不仅仅是关于得到满足，而是关于那些安静的理解时刻，关于在那些未曾说出的事情中找寻到的接受。

也许，正是这种渴望，这种追寻，让爱变得真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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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ephanie

邂逅

我是Stephanie。其实我并不特别——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女孩，爱好也很普通。嗯，或许有一件事能把我和大多数人区分开来：我不在乎常规。我是说，我喜欢女孩。这是我的真相，我不怕活出它。

生活有时就是这样出其不意。我那天坐在图书馆，翻着一本我并不特别感兴趣的书，突然看到了他——Clement。他第一眼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高大，健硕。但总有一些东西让他显得不同。他的存在，像是一种无声的气场，萦绕在周围，尽管他什么都没说。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，好像并不确定自己应该在哪里。

然后，我们的目光对视了。

“嘿，我认识你，”我不经意地打破了沉默。“你是Clement吧？那个论坛上的？”

我没想到他会那么惊讶，但我能看出来，他确实有些意外。他的脸色微微变得苍白，仿佛被突然发现了什么。他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回应道。

“是的，没错。”

他的回答显得有些生硬，仿佛并不习惯被注意到。我笑了笑，试图让他放松。“我看过你的帖子，你挺喜欢OneRepublic的，对吧？”

他稍微放松了一些，眼神也变得柔和。“是的，我是。你看过我推荐的歌曲吗？”

我笑着说：“看过，挺不错的。你眼光很好。”

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，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某种东西——一种隐藏的深度，一种安静的强烈感。很难形容。就是有一种感觉，他似乎在用眼神探寻着什么，像是想从我身上找到某种东西。

但那时，我并没有太多思考。我以为我们就这样聊了几句，之后会各自走开。可事实上，我怎么也没法停止对他的思考。

启示

我们继续聊下去，当然。Clement莱门特是个安静的人，但他的话总是带着某种分量。在他身边，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在，我们讨论着音乐、生活、世界的奇奇怪怪。可是，还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。

我注意到他时不时地凝视着我，眼神里有一种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感。可我不敢正视它。我喜欢他，作为朋友，是的，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男生有更深的关系。

直到有一天，我终于意识到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。那种感觉悄然来临，可当他开口时，我才真正听到他声音里的脆弱和犹豫。

“Stephanie，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，”他说，声音低沉，像是在害怕什么。

我看着他，感到困惑。“怎么了？”
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。“我……我喜欢你，真的很喜欢。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，但我觉得你很完美，你让我想起了我一直梦见的那个人。”

那一刻，一切都豁然开朗了。他话语的重量击中了我。他眼中的深情，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。那不只是欣赏，而是……更深的感情，是我从未准备好的东西。我一直以为Clement只是个朋友，一个有趣又好聊的人，但当他感情的真相浮出水面时，我知道，我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
我的胸口一阵紧绷。我不想伤害他，但我也无法对他说谎。

“我很感动，Clement，真的，”我轻声说道。“但是……我喜欢的是女孩。”

话一出口，我看到了他脸上的变化。曾经满怀希望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，他的眼睛在不知所措中微微眨了眨。

“对不起，”我说，想要收回这些话，但我知道，它们就是事实。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男生，我一直喜欢的是女孩。”

我们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紧张气息。我看到他在努力理解，试图处理我说的话。就在那一刻，我才意识到，我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。

感觉有些不对劲。我不能成为他想要的那个人。但我不能为了迎合别人去改变自己。

变化

那之后，一切似乎都变了。Clement依然来找我，依然和我一起待着，但我能察觉到他身上的细微变化。仿佛他的内心碎了，而他在努力把碎片拼凑回来。

起初，我并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他变得更安静，更孤单。然后，我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。Clement开始变化。

他开始穿得更女性化，更柔和了。头发变长了，曾经粗糙的皮肤也变得柔滑起来。现在的他，仿佛变得更加纤细。走路的姿态比以前更为流畅。我突然意识到，他似乎变了，变得有些精致，甚至连声音也变得更柔和了，少了之前的那种沉稳和坚定。

我不得不承认，我被吓到了。我无法忽视这些变化，尽管我尽量去忽略。

他正在变，他为了我而变。这既让我感到震撼，又让我有些不安。

有一天，我在走廊上看到他走向我，完全不一样了。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柔和，轮廓也更女性化了。但我无法否认他为这一切付出的努力。可他的眼神……依然是那种深邃的渴望。是Clement，但又仿佛不是了。

我不知道该怎么感受。难道他真的认为，只有变成这样，才能得到我的爱吗？

对质

直到我们再次在咖啡馆相遇，真相才完全明朗。Clement坐在我对面，他那纤细的手轻轻地放在桌上，目光再次紧紧地盯着我。但这一次，眼神中有着某种别的东西——一种迫切，仿佛他在希望我现在能以不同的方式看待他。

“你看起来……变了，”我轻声说道，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。

Clement微笑了笑，笑得有些无力。“我知道，我是为了你变的。”

他的声音飘然而过，带着一层无形的重压，我一时无法看清其中的意义。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我从未要求过他改变。我从未要求过这一切。

“我想成为你能爱的人，”他低声说道。

我的心为他颤动，但同时又充满了迷茫。这不是我对爱的理解。他变成了另一个人，所有这一切，都是为了我。而我，依然无法对他有那种感觉。

“Clement，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，“你还是你。但爱情……不是为了别人去改变自己。它是要做真实的自己。”

他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望着我，眼里充满了期待，仿佛在找寻我眼中的某种希望，某个暗示，证明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我。但我无法给他那种回应。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。

“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想和我在一起，”我继续说道。“但你不必为我改变。你不必成为别人。”

他低下了头，脸上闪过一抹失落。我想安慰他，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。“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成为另一个人，”他低语道，“但我可以以我能做到的任何方式和你在一起。”

未言

之后，我们没再说太多话。我看到他眼中的渴望，看到他心中那份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的情感。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感受。我不确定，爱情是否真的能如此痛苦。

我一直喜欢的一句诗是莎士比亚的：“爱情是不改变的，它不会因为变化而改变。 (Love is not love which alters when it alteration finds.) ”

但这是爱情，还是绝望？如果爱情意味着改变你内心最深处的自己，是否还能坚持下去？我不知道答案。甚至不知道Clement是否已经找到自己的答案。

或许，这就是最难忍受的部分。

寻找

在那之后，我意识到，我们两个人都在寻找着某种东西。他在以一种陌生的方式寻找爱，而我则在寻找那已经存在的——我是谁，我爱谁，我该成为什么样的人。

但是，我不禁又在想，看到Clement逐渐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形象，我开始怀疑，爱情是否真能足够强大，能够承载这些变化。又或者，像生活中的所有事一样，最终会被时间流逝，变成一段我们都必须背负的记忆。

或许，爱情并不是要改变。或许，爱情应该是接受。

但是，接受……我的思绪，散在了沉默的对视中。